卷之一万四千四百六十四-k8凯发旗舰

事事而为之虑,使无一之不尽,所谓无恃其不来,恃吾有以待之者。此乃御戎之上策也。吁,内修者如支倾,极力拄撑不急则仆;外攘者如奕棋,当审彼已,轻举则失。苟为计既审,而又极力以拄之,安强之效,自可坐致,虽然,能战而后可以守,苟徒曰守之可以无虞也。彼长驱而来,与吾对垒,拥兵直前,其能闭关以自保乎,抑锋镝不容于不交乎?是则攻战之具,尤所当讲今虽未为开拓之谋,然岂终忘规恢之计,生聚教训,可以成报复之功。内修政事,可以收外攘之效,根本苟强,皇威益振,天道好还宁无可乘之机,第今未可为耳。今主议于中者,既有定论;而宣力于外者,当为远谋。羊祜在襄阳,务修德信,使命常通,刹谷为粮,则输绢以偿,欲过诡计则却而不纳,二境之间,悄然交和。疑若安于苟且而无远略矣,孰知夫规恢之谋,已寓于此,而混一之功,不旋踵而成。今之任责者,当以是为心,毋贪小胜以穷追,毋校小嫌而起衅,养威持重,待时而动,复文武之境土,当侔德于宣王矣。惟陛下与大臣亟图之。取进止。

【元郝经陵川集】

《备御奏目》:臣经言:臣初离阙廷,未知朝廷用兵次弟,虽条奏新政,不敢遽言,但举备预大略一条而已。今闻西北阻命朝廷处置,自辽东至于丰靖以及河西其关隘备御必无缺绽,未知西域回鹘诸国及土波大理绕出西南尝为备御否,其土地广远,兵力豪劲,且其酋长多变诈,惧乘虚作变,与西北连衡遏绝旭烈大王在所蚁聚,转相营惑,使有反顾之忧。又西蜀两川新集或为摇荡,便有意外之变,宜遣一大官知兵者,选集回鹘诸国土波大理一带马,给好水草险要处驻扎,与关西宣抚司肱脾相应。是断西北右臂,且张声势,以接应旭烈大王军马,则国势日张,西北日沮,诸国不敢觊觎,两川得以倚重,如不为备,或有透漏,则数千骑可以突出关西,河南无结草之拒,中原震动矣。臣人切见江上退师以来,宋人颇有轻中国之心,盖彼疮痍未完不敢窥伺,然国家不可不为之备。四川河南京东山东当置四总帅,西川自成都至兴元接上无产州置一帅,河南自唐邓至陈颖置一帅,京东自睢毫至宿氵四置一帅,山东自邳徐沂海并东北海口置一帅。于陕西河南酌中处置一大行台总统东西,以壮国家藩垣,便使宋人请和。边备亦当如此。臣愚微眇爝火之见,不敢自蔽,且即入分宋,不胜恋阙,故又及此。伏取圣裁,中统元年六月七日上进。

分地守御

【北边备对】

冒顿既定,建庭之地,遂自其庭分左右,而随立,王将以典主之。几其左王将谓左贤王,左谷之类。则居东方,在单于之庭东,故曰左,而直上谷以东接秽貉朝鲜。其右五将则居西方谓右贤王,右谷之类,而直上郡以西接氐羌,此即班固之谓各有分地者也。今用此之分地,而推其所分之方,则其居东方而典左地者,自虏庭之东,以至上谷朝鲜,凡战斗皆任之。而居西方典右地者,尽西南羌氐之地,亦其所任也。于是兵出东方,则左王将知之,而其啸召兵徒亦专出于左地也。兵出其西,右王右将亦任其责,而调发亦出西方。此其有分地而次第可考者也。是故月支之地,即河西之郡,数为汉所败,于方为西,则召休屠浑邪,欲以不任诛之。霍去病出代右北平二千余里,直左方兵则与之战,而获其左方之旗鼓,即其分地之可考者也。李陵之兵,敢战而锐,匈奴既为所胜,遂悉召左右地兵以御之。惟此一役,左右地兵皆召,足以见李陵为虏所惮。

捍御

【御东汉书】

虞延为户牖亭长,时王莽贵人魏矣,他时不尝如此也。氏宾客放纵,延率吏卒,突入其家捕之,以此见怨,故位不升。王莽末,天下大乱,延常婴甲胄拥卫亲族,捍御钞盗,赖其全者甚众。

【新唐书】

《郑从谠列传》:从谠,余庆孙。及进士第,授岭南东道节度使。先是林邑蛮内侵,召天下兵进援,会庞勋乱不复遣,而北兵寡弱,从谠募土豪署具酋右识为约束使相捍御,交广晏然。

【宋史】

《列传》:柳约知台州,徙严州兼浙西兵马都监,节制管内军马,当是时金人大入,杜充拥众北去,列郡震恐,莫有奔问。官守者约于横溃中屹保孤城,悉力捍御,境内按堵者,则慨然上书,请纠合诸郡,克复吴会,上嘉其忠进右文殿修撰,守郡如故。

不畏强御

【诗】

《民》篇:“仲山甫不侮矜寡不畏强御”!

【公羊传】

庄公十二年:“宋万弑其君接,及其大夫仇牧。”何以书贤仇牧也,何贤乎仇牧?仇牧可谓不畏强御矣。其不畏强御奈何?宋万尝与庄公战,获乎庄公。庄公归,散舍诸宫中。数月然后归之。归反,为大夫于宋。与闵公博,妇人皆在侧。万曰:甚矣,鲁侯之淑,鲁侯之美也!天下诸侯宜为君者,唯鲁侯尔。”闵公矜此妇人,妒其言。曰:“此虏也。尔虏焉知?鲁侯之美恶乎至?”万怒,闵公,绝其月豆。仇牧闻君弑趋而至,遇之于门,手剑而叱之,万臂杀仇牧,碎其首齿,著乎门阖。仇牧可谓不畏强御矣。

【史记】

赵奢为田部吏,收租税,平原君不肯出。奢以法治之,杀平原君用事者九人。

【西汉书】

盖宽饶不畏强御。师右曰:绝梁而御善者也。王尊刺讥不惮将相,诛恶不避豪强。

【通鉴】

《汉成纪》:司隶王尊劾奏丞相衡、御史大夫谭知、石显等。颛擅权执,大作威福,为海内患害,不以时白,奏行罚,而阿谀曲从,附下罔上,怀邪迷国。郅都为济南守,先诛目间氏三百家豪猾,余皆股粟。

【东汉书】

《祭遵传》:光武谓诸将曰:当备祭遵吾舍中儿犯法尚杀之,必不私诸卿也。董宣为洛阳令,时湖阳公主苍头,白日杀人,因匿主家。主出行而以奴骖乘。宣叱奴下车杀之。张纲奏大将梁曰:“以刍艹荛之资,居阿衡之任,不能敷扬五教,翼赞日月,而专为封豕长蛇,肆其贪饕,上天不赦,大辟宜加。书奏京师,震恐。下邳周纟亏为洛阳令,下车先问大姓主名,吏数闾里豪强以对。话厉声怒曰:“本问贵戚若马窦辈,岂能知此卖菜佣乎?于是部吏望风旨争肃以激切为事,贵戚,京师肃清。

【鲍永传】

“永永司隶校尉,鲍恢为都官从事,抗直不避强御。萧咸私谓王闳曰:“董公为大司马册文,久执其中,此乃尧禅舜之文,非三公故事。”长老见者,莫不心惧。窦景擅发边兵,惊惑吏民,二千石不待符信,而辄承景檄,当伏显诛。又奏司隶校尉河南尹,附阿贵戚不举劾,请免官按罪。群臣朝贺。大将军梁冀带剑入省,尚书蜀郡张陵阿叱令出,束力羽林虎贲夺剑,冀跪谢,陵不应,即劾奏冀,请廷尉论罪。有诏以一岁俸赎,百寮肃然。河南尹不疑,尝举陵孝廉,乃谓陵曰:“昔举君适所以自罚也。”陵曰:“明府不以陵不肖,误见擢序,不疑有愧色。”吴树为宛令之官,辞梁冀,冀宾客布在县界,以请树。树曰:“小人奸蠹,比屋可诛。明将军处上将位,宜崇贤善以补朝阙,自侍坐以来,未闻称一长者,而多讠乇非人,诚非敢闻。”冀默然不悦。树到县遂诛杀冀客,为人害者数十人。李膺为司隶校尉,时张让弟朔贪残无道,惧罪逃匿,兄让舍藏于合柱中。膺知其状,率将吏卒破柱,取朔付洛阳狱杀之。

【晋书】

李心豆迁御史中丞,当官正色,不惮强御。

【江宁志】

陶回,性雅正,不惮强御。丹阳尹桓景佞事王导,甚为导所昵。回常慷慨谓景非正人,不宜亲狎。会荧惑守南斗经旬,导语回曰:“南斗扬州分,而荧惑守之,吾当逊位以厌此谪。”回答曰:“公以明德作相,辅弼圣主,当亲忠贞,远邪佞而已。

【南史】

《王峻传》:谢览出为吴兴郡,平心不畏强御,亦由处俗情薄故也。

【北史】

《刁冲传》:冲为功曹主薄,执心壮烈,不畏强御。延昌中,帝舅司徒高肇,擅姿威权,冲乃抗表极言其事。辞旨恳直,文义忠愤,太傅清河王怿览而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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